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诱君春宵帐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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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百九十章 狂风暴雨,惩罚软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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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狂风夹杂着暴雨,拍打在窗棂,噼啪震耳,掩盖了殿内的一切动静。

    这场情事,比起欢爱,更像惩罚。

    阿赫雅恍然,仿佛回到了宛城,边防图暴露当夜的折磨。

    谢桀将她的双手用撕毁的布帛绑住,断绝了她的一切推拒。

    他的动作粗暴而直接,阿赫雅脸色惨白,除了止不住的眼泪,说不出半句话。

    从脖颈,玉肩,到背脊,甚至脚腕。

    每一处肌肤都覆上了红痕,仿若雪地里盛开的朵朵梅花,透出几分残忍的美感。

    谢桀却尤嫌不够。

    他恶劣地啃咬,在阿赫雅身上烙下青紫的印记,逼得她昂起脖颈,像极了一只濒死的天鹅。

    阿赫雅已经分不清自己脸上是汗水还是泪水,疼痛到了极致,就成了麻木。

    她想闭上眼,却又被恶劣的谢桀威胁着直视这场凌虐。

    红烛燃烧着,烛泪横流,落在金盘中,溅开一抹血似的艳丽。

    窗外的雨越来越急。

    阿赫雅的背部盛开了一朵鸢尾花,鲜红的,用朱砂涂抹,每一笔都是漫长的折磨。

    直到天边破晓,这场痛苦的刑罚才堪堪止住。

    谢桀凉薄地起身,随意将阿赫雅扔下。

    她睁开眼,麻木而无力地望着床顶,目光空茫。

    结束了。

    阿赫雅听到谢桀的声音,无情冷漠,在殿外响起。

    “自今日起,没有朕的命令,任何人不许出入琼枝殿。”

    这就是软禁了阿赫雅的意思。

    阿赫雅抿紧唇,缓缓闭了闭眼。

    她挣扎着,不顾自己一动便疼痛难忍的身体,强撑着从床榻上支起身,捡起了落在地上的那只纸鸢。

    原本绘着精美图案的纸张已经完全破碎,又被踩踏着,染上了污渍,看不清楚原本的模样。

    支撑着纸鸢的骨架也已经从中间折断,竹刺尖锐,只是不慎的触碰,就将阿赫雅的指腹戳破了。

    血珠从伤口溢出,沾在竹条上,染出一片红晕。

    啪嗒。

    一滴泪落下,在纸上晕开,将原本就不清晰的图案洇得愈发模糊。

    阿赫雅无声地哽咽,紧紧地将那只纸鸢抱在怀中。

    好疼……

    怎么会这么疼。

    琼枝殿外,谢桀直直地站着,目光凝视着寂静的宫殿,心中的无名火烧得愈发炽烈。

    不是很会说话么?不是很会撒娇么?怎么到了这时候,就什么手段都使不出来了。

    昨夜不管他用了如何的手段,阿赫雅都像是成了哑巴,没有再跟他说半句话。

    谢桀手指紧攥成拳,目光阴森,周身煞气凛然。

    周忠在原地踌躇了半天,看看琼枝殿,又看看谢桀,心里忍不住发苦。

    他都分不清楚,谢桀到底是为了那几味明知无毒的药材不满,还是为了阿赫雅姑娘的隐瞒而发怒。

    但眼见着时辰到了,就算谢桀的脸色再难看,周忠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前提醒:“陛下,该上朝了。”

    谢桀冷冷瞥他一眼,眸中的寒意惊得周忠心头一跳。

    “今日罢朝,让他们把奏折送到御书房。”谢桀烦躁地开口,他今日心情不好,再去朝上听那些废物彼此扯皮,怕是又要让紫宸殿染血。

    他眼神幽暗,闪过几分血色,忽而开口:“何家的人审得如何了。”

    何相靠着府中的暗道逃脱,但枝繁叶茂的何家可跑不了。

    上下数百口人,一夕下狱,这些时日,刽子手的刀都要砍钝了。

    还有几个何家主支,关在金吾卫的暗牢里审问,只为了从他们口中审出何家隐藏的那些产业。

    谢桀想到何家一摊烂事,额角青筋不禁跳了跳,肩膀上被何相刺出的箭伤仿佛还在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他莫名想起自己带伤回宫的那夜,阿赫雅满怀担忧的目光,与落在伤口上,轻得像羽毛的指尖。

    那般小心翼翼,难不成就都是假的吗?

    谢桀心中一阵发闷,拳头重重砸在了殿门上,抬起头,冷冷地望了一眼琼枝殿的牌匾,又瞥向埋着脑袋不敢说话的周忠,含着杀意:“去暗牢。”

    他要亲自审问那些何家人。

    他眼中满是血腥的煞气,阴翳如乌云压顶,叫人喘不过气来。

    周忠哪儿敢质疑,心里哀嚎,一边数着陛下发泄完之后还能生剩下几个活口,一边发令让金吾卫把人洗洗刷刷,别血淋淋的脏了陛下的眼。

    谢桀离开了琼枝殿,但更多的金吾卫立即团团围住了宫门,谨遵圣旨,禁止任何人出入。

    自入宫以来便独占圣宠的阿赫雅触怒龙颜,琼枝殿被封了。

    这个消息像是插了翅膀,很快便传遍了六宫。

    宫中惯会踩低捧高,当日,膳房送来琼枝殿的饭菜便不再是往日新鲜热着的好饭菜,而是成了简朴的三菜一汤。

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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